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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好说的。 纪惜芸疑惑看着他，过了片刻才一惊。 “顾兄，你不会是春梦一场吧？” 苏牧更加尴尬，摸了摸鼻子道：“纪姑娘，别谈这事了。” 半天前你还尴尬成了什么样子，怎么突破完就能像个没事人一样，还能跟他探讨这种问题。 见他这样，纪惜芸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，俏皮的笑了起来。 “顾兄，老实交代，春梦之中的是谁？” 要是他说是你，你会不会又到走火入魔的程度？ 这种问题，苏牧根本就不可能回答，偏过头去。 见他连直视她都不敢，纪惜芸愣了下，一个想法跃于脑海。 “不会是真的吧……” 她神色变得有些古怪，心情复杂之中带着丝丝欣喜。 “你们...